【海赛】一个普通学者的碎碎念
大概是我流海赛冤种孩子的故事,不要问为什么男人能生孩子,问就是同人女魔法🙏🙏🙏
名字是Silence的音译,因为我写文的时候英语正好说到这个词(?)
还有就是俺是屑,本来昨天写完了结果稿子被我手贱点剪切没了()
迟来的跟海哥说声生日快乐
我叫塞里斯,一名普通的知论派学者,由于明天就要去蒙德完成我的毕业论文,我决定写点东西来安抚我略微复杂的心情。
虽然我只是个普通的学者,但由于我父辈的丰功伟绩,不少人对于我抱有极大的期望,虽然我个人认为他们脑子多少有些问题。毕竟他们的大事跟我又没有关系,对此我爸非常认同,并时常告诉我不要有太大压力,他也没指望我能给他整什么花活儿。
我的导师倒是经常说我是继我爹之后知论派的又一位天才,我不置可否,但他说我的论文偶尔会有要素过多的情况,内容翔实,逻辑严密,唯独给人一种看不出到底是什么论派的美感。我表面上嗯嗯我知道了,心里确实我下次还敢,毕竟他们除了这点也挑不出其他毛病。
但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 ,毕竟我爸是素论派高材生,我爹是知论派高材生,他俩还有着生论派和妙论派高材生的朋友。
谁能和我一样小小年纪昨天在化成郭学习生论派知识,今天在家接受素论派和知论派的洗礼,明天在某位大建筑家旁边经受妙论派的熏陶。
不过话说回来我本来是想学生论派的,毕竟提纳里叔叔可比我那个烂爹耐心不少,但由于我在选科前跑去问我爹教令院有没有什么事少钱多的工作,他说,书记官。
我说那不就是你现在的工作吗。
他说对啊,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不去当大贤者。
后来我发现学知论派好考书记官时,只能含泪跟提纳里叔叔说了抱歉。
说起我爹,如今的大书记官,当年他在教令院的时候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字——虽然常和卷王,疯子什么的联系在一起。他是个极其理性主义的人,据他本人所说他此生做过最感性的事是爱上我爸。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出现在他俩轰轰烈烈的爱情中确实是意外。
毕竟不是什么南通都能生孩子的。就连小吉祥草王大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我爹更是怕对我爸的身体有什么影响一度试图把我扼杀在摇篮之中。
最后经过草王大人确认没有副作用之后在他俩的深思熟虑下我才有惊无险地活了下来
大概是某位神明的赐福吧,她是这么说的。
不过因此熬秃了头发的生论派学者就显得尤其可怜了,甚至有些不要命的想对我爸的身体进行研究,不过迫于对大风纪官的恐惧和大书记官的威胁下放弃的自己的想法。
总之之后由于我爸作为大风纪官天天加班,我基本上是被我爹随便带大的。
是的,随便,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他是烂爹的原因,据卡维叔说我这个名字都是他嫌我出生时太吵了想让我安静点起的。
唯有提纳里叔叔和卡维叔叔有时看我可怜会把我接过去带我一段时间。因为这件事卡维叔对我爹发出了强烈谴责,但总是差点被我爹差点气撅过去,我总是拍拍他肩安慰他说没事卡维叔,你看他除了嘴,钱和老婆哪点比你强。
总而言之,虽然我爸带我的时间并不多,但我实打实地更喜欢他,毕竟我爸不会在自己的书桌上抽一本根本不是我这个年龄该看的书让我看——不过我有时候也能看懂一些,这点让他也多少惊讶了一下。
为此我爸也曾说过他,不过他俩对于我的问题说着说着总能扯到其他问题上,看似xql吵架,但在我看来不过是老夫老妻的把戏罢辽。
我爸有空带我的时候喜欢教我打七圣召唤,说真的,他对七圣召唤的热爱真的超乎我的想象,甚至还有一张宝贝的不得了的据说限定一张的卡,据说我爹都没见过。
于是凭借着从卡维叔那里学来的撬锁技术,我在某处他俩都去上班的时候悄悄打开了那个盒子,只见里面放了一张——
我爹的角色卡。
呵。我面无表情地将盒子放回原处,第一次唾弃起了自己旺盛的好奇心。
后来我左想右想横竖睡不着实在气不过趁我爸去沙漠抓人的时候就“赛诺到底是喜欢七圣召唤还是喜欢艾尔海森”这个论题辩了个昏天地暗——用二十种语言。
当然,这其实我原本不必特意去学的,但面对我爹的“不会有知论派学生毕业前二十种语言的学不会吧”和他声称书记官需要掌握二十种语言的胁迫下,我傻憨憨地去学了,后来我爹被我爸拿着赤沙敲了并被警告少编些奇怪的东西骗我。
在这里我要赞美我人美心善的爸——虽然我曾经也希望叫他妈,但思索过后觉得这似乎有损大风纪官颜面于是不了了之——虽然大多数须弥人未曾注意到他的美貌,特别是那些试图行走在违法边缘的学者,“大风纪官”这个名号大概能与穷凶极恶这个词划等号,但这并不妨碍他长的好看这件事。
看看我这双眼睛,漂亮的赤红色,甚至要比同龄人大上一圈,跟我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长出来的,就是我爹有时候试图阴阳怪气我是时候看见这双眼睛攻击力都得比平时弱上几分!
咳,语气激动了,但我后来确实又去问我爹他是不是见色起意,但他居然说他们之间见色起意的更有可能是我爸。
于是我们又就“艾尔海森和赛诺究竟谁是见色起意”大辩三百回合,虽然我爹长的也不差,但是我并不认为铁面无私的大风纪官会与“见色起意”这种词扯上关系,其荒谬程度就好像提纳里不会看见瞎吃毒蘑菇的人头疼,卡维叔不会再因为过于善良而被骗钱,我爸决定戒七圣召唤一样,绝无可能。
但唯有我爸有时其实心挺大这件事听起来荒谬但却是真的。
就比如去年我陪他去咖啡馆打七圣召唤,由于期间有些无聊我便决定出去买点东西再回来,并在临走前看了看专心致志的我爸,以为很快就能回来就没告诉他便出去了。
结果由于运气太差刚好撞见风纪官抓犯人,并十分倒霉地被随手拽去当了人质——毕竟我只是个文弱的未成年学者。
但显然这位犯人先生运气更差,因为我这个文弱的未成年学者恰巧被大风纪官和大书记官教了一些拳脚功夫,又恰巧被隔壁枫丹的水神睁眼瞟了一下,妄图劫持我?可惜,可惜。
事情处理完后就遇见了我爹,他说他只是正好下班顺便路过,用脚想也不可能是真的,毕竟我家离教令院不远,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黄金地段、优质房产——总之不可能“顺便”路过这里。
简单询问情况后我爹轻轻瞟了一眼那个罪犯,便和我去咖啡馆找我在人堆里带着他的卡组大杀四方的爸。
后来风纪官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件事。
哦对了还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我爸的冷笑话,我至今不明白我爹是怎么那么自然地就发出了笑声并明白了笑点,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许多人羡慕我的生活,但我本人不置可否,毕竟谁也不想夹塞在一对爱人之间当冤种。
比你在智慧宫累死累活查完资料回来发现他们在打情骂俏;
比如你们好不容易有机会一起出门结果你像是个大型自走电灯泡;
比如你半夜上厕所偶尔能听见他们房间里传出来难以言喻的声音;
……
诸如此类。
我好像一只卧在路边的狗,被人无缘无故踢了一脚又一脚,还不能咬回去。
有次我同学问我如果我做了某些禁忌研究,我爸会不会因为我是他儿子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说笑死先不说我的原则不会允许我做那些事,就是我论文造假我爸都会第一个逮住我把我送进去——我爹甚至要表示一下支持。
唉,又想起昨天我去通知他们我要去蒙德考察的事情时,推开他们的屋门,就见我爸坐在我爹的怀里,盖着一层薄毯,睡得正熟,而我爹一手环着他,一手拿着自己的书认真地看着。
暖色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除了我这个毁气氛的家伙,差点没忍心开口说话。
不过后来我爸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他在蒙德的师姐写一封信——毕竟我还是个未成年学者,他总归是有些担心,而我爹在一旁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好好写论文。
嗯,偶尔写写这种没头没尾的东西确实不错,至少我确实没那么紧张了,想起明天开始就要去往蒙德还真是期待啊。
不过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啦,还是好好写完论文快点回来吧。